主动请缨做美国在华耳目？光刻机巨头急发声

一本新书把荷兰光刻机巨头阿斯麦推上了风口浪尖。书里说，这家企业曾主动提出要给美国当在华"耳目"，消息传出来，全球科技圈都懵了。阿斯麦火速否认，声明写得比设备说明书还严肃，可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这事儿不简单。就像有人突然跳起来说"我没偷吃你家冰箱的蛋糕"，结果所有人才知道原来你家冰箱出事了。

这场风波源于前彭博记者迪德里克·巴齐尔和卡甘·科奇合著的《世界上最重要的机器》。荷兰《金融日报》11月20日报道了书中内容，两位作者根据匿名消息源，把近年来荷兰、阿斯麦和美国之间的几次关键对话抖了出来。其中最劲爆的，就是发生在2023年的那档子事。

超额交付引发的外交风波

2023年1月，荷兰和美国达成协议，进一步限制对华出口光刻机。禁令9月生效，2024年全面实施。在几个月过渡期里，双方有个"君子协定"：阿斯麦只能向中国交付少量已签约的深紫外光刻机，不许卖新设备。

结果阿斯麦向中国出售的设备数量远超约定规模。美方发现后炸了锅。时任美国商务部长雷蒙多立刻给时任阿斯麦首席执行官温宁克打电话，荷兰首相吕特也把温宁克叫去训话。吕特警告他，违背和美国的协议把荷兰推入危险境地，让荷兰政府在关键盟友面前"颜面尽失"。吕特还说得很直白，政府被阿斯麦误导了，重建美国信任不光是美国要求，也符合阿斯麦自己的利益。

温宁克其实一直公开批评美国禁令。他认为把中国排除在外，只会逼着中国把更多精力投到自主研发上。可在双重压力下，书中说他提出了一个惊人想法：如果美国允许阿斯麦工程师继续为中国客户服务，公司可以向美方提供中国芯片工厂内部运作的情报。

一个被拒绝的"非同寻常"提议

温宁克的设想是，阿斯麦工程师本来就要去设备部署地点做维护，跟当地员工沟通，这样阿斯麦就能成为华盛顿在中国的"耳目"。作者形容这是"非同寻常"的提议："一家荷兰私营企业似乎愿意向美国政府提供敏感信息，以换取宽松的政策待遇。"

不过时任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沙利文拒绝了。他不愿给中国机会填补在芯片制造领域的差距。这逻辑听着挺讽刺，一边想卡你脖子，一边又怕你借着售后服务学会新本事。就像有人害怕借你笔，因为你可能顺便学会书法。

阿斯麦24日紧急澄清，对观察者网表示书中内容与事实严重不符，有损公司声誉，保留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权利。声明强调，任何关于阿斯麦曾向任何政府提出"代其行事"的说法均与事实不符并具有严重误导性。同样，任何声称阿斯麦有意或曾经有意违反荷兰、美国或任何其他政府相关协议的说法，也不属实。

盟友还是主仆

阿斯麦的否认来得格外迅速，原因不复杂。一个全球科技巨头被写成情报志愿者，这对公司信誉是伤筋动骨的打击。全球客户都会开始怀疑，工程师来做设备维护时，是不是顺便带着小本子记点什么。你让一家企业背上这样的阴影，等于在它的全球业务上撒了一把沙子。

更耐人寻味的是，阿斯麦是荷兰企业，可书里的叙述让它看上去像美国的外包部门。美国限制它卖设备给中国，荷兰政府一声不吭。美国媒体一声吼，阿斯麦就要被叫去训话。这不是盟友关系，这是主仆关系。美国一旦觉得你不够听话，就摆出"你不听我，我就让你没生意"的威胁架势。

阿斯麦在此前公开采访中多次表达不满，甚至直说禁令会损害行业结构，可又有什么用？现实就是，美国要你配合，你就得配合。中国作为阿斯麦的重要市场，2024年对华营收达101.95亿欧元，占总收入的36.1%。但在美方持续施压下，阿斯麦面临着遵守出口限制失去市场份额，与维持商业合作遭遇政治风险的两难抉择。

封锁背后的焦虑与误判

美国人对芯片的焦虑已经到了近乎病态的程度。《日经亚洲》7月援引一名美国专家指出，美方对华不断发起限制打压，体现了美国政策制定者在认知上对中国芯片设备制造能力的天真或无知。这名专家说，中国已经出现了许多强劲竞争者，且可能加码半导体设备的自主研发投入，一旦让中国半导体设备制造商在国际市场具有竞争力，那就很难再阻挡。

他们幻想只要卡住中国，就能永远稳坐技术王座，幻想中国半导体企业永远走不出实验室，幻想几十年如一日的封锁可以抵挡十四亿人发展技术的动力。美国一边打压中国，一边却惊讶地发现中国的设备厂越来越多、产品越来越全、技术越追越近。到后来他们可能才会恍然大悟，原来当你试图卡别人脖子的时候，最危险的反而是对方开始练脖子。

阿斯麦现任首席执行官傅恪礼早前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说得很明白，美国芯片出口限制不仅会削弱阿斯麦在半导体行业的主导地位，还将适得其反，进一步促进中国自立自强。这话不是客套，是企业高层看清了现实。

结语

中方1月曾就美国强推"光刻机禁令"严正表态，一贯反对美国泛化国家安全概念，以各种借口胁迫其他国家搞对华科技封锁。半导体是高度全球化的产业，在各国经济深度融合的背景下，美方有关霸道、霸凌行径严重违背国际贸易规则，严重破坏全球半导体产业格局，严重冲击国际产业链、供应链的安全和稳定，必将自食其果。

无论书中内容真实与否，美西方的打压封锁，终究不过中国科技巨轮劈开的小浪花。中国早就不指望谁施舍半导体设备，所有封锁都只是加速剂。如今国内半导体设备企业遍地开花，从曝光机到清洗设备，从刻蚀机到量测系统，产业链越补越全。每一次禁令，都是在告诉中国企业哪里还要继续努力。

等这些企业未来发现中国市场已经被本土设备替代得差不多了，它们才会真正理解什么叫自食其果。到那时再回头看今天的喧嚣，恐怕只剩一句轻描淡写的小浪花。世界科技浪潮里，没有谁能靠封锁获得安全感，也没有企业愿意永远做别人的棋子。技术永远往未来走，而政治恐惧永远停在原地。